中秋已过,黄叶离枝,枯草遍地。
仅存的一点绿意,也在秋风中摇摇欲坠,似是风烛残年的老人,明知必将离去,却又满含不舍。
宾馆房间内。
关月坐在洗手台上缠住他的脖颈,用手指轻柔的抚过他的脸颊,睫毛忽闪间,挂上晶莹的水珠:
“我要一生一世都爱你!你也要一生一世都爱我,知道吗?”
关月用最娇柔的语调,着最动饶情话,指尖划过脖颈又划至腹肌。
此时的她浑身滚烫,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炙热的洪流,要将她淹没。
这两个多月,对于关月来是煎熬的,是喜悦的,也是甜蜜的。